第四章：認證陷阱（第3頁）

冷鏈車溫度記錄顯示！齊默降下車窗大喊，案發當天b-23號車去過長青生物舊廠區！

徐昌的表情突然扭曲。他猛地按下遙控器，但爆炸沒有發生——齊默舉起從后備箱找到的干擾器，紅色指示燈正瘋狂閃爍。

你忘了我有潔癖。齊默的白襯衫領口還沾著血跡，發現周也防彈衣上的白色粉末時，我順便查了成分。

周也趁機撲出，一個掃腿將徐昌放倒。對方后腦撞在鐵架上的悶響，混著遠處終于響起的警笛聲，構成這個雨夜最后的交響。

三天后，市局會議室

結案報告投影在屏幕上：

1

徐昌利用長青生物實驗室合成新型毒品，通過網紅帶貨膠原蛋白洗錢

2

林小鹿因發現賬目問題被滅口

3

偽造檢驗報告嫁禍警方，企圖引發公眾信任危機

但最關鍵的問題沒解決。周也敲著桌子，誰幫徐昌弄到警用系統權限？

局長突然推門而入：張副隊長半小時前在車庫自殺。他扔下一份遺書，上面只有潦草的幾個字：【他們找到名單了】。

齊默的鋼筆啪嗒掉在地上。周也注意到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痕今天格外明顯。

結案當晚，周也公寓

門鈴響起時，周也正往威士忌里加冰塊。監控屏幕里，齊默罕見地穿著連帽衫，手里拎著個檔案袋。

三年前7月17日的出警記錄。齊默進門就扔來文件，林峰殉職前半小時，緝毒支隊接到過匿名線報。

周也翻到用紅筆圈出的部分——線報稱長青倉庫有毒品交易，但gps記錄顯示當時出警的三輛車全都繞路了。

有人故意拖延救援。齊默突然解開兩顆紐扣，露出左腹猙獰的疤痕，這槍從背后打的，警用配槍制式子彈。

周也的酒杯凝記水珠。他想起局長看齊默傷口的眼神，想起徐昌未說完的產業鏈。

下個案子什么時侯開始查？他最終只問出這句。

齊默從檔案袋抽出一張照片推過來：垃圾場俯拍圖上，用紅筆畫了個狼頭標記。

明天。他說，但這次我們得瞞著所有人。

窗外，一只折紙狼被風吹到窗欞上，它的腹部用極細的筆跡寫著：【第二個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