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都被陳蓁蓁帶回宗門了!你不是說都處理干凈了嗎?!”
“當時清點了人數,焚毀了村子,陳蓁蓁突然出現,殺了其余手下?!?/p>
“那人是怎么回事?!那張臉!不是那家人,你自已信嗎?”
“可能,是私生女,沒有記入族譜?”
“那邊怎么說?”
“禍星已經滅了,任務已經成功了,那人可能真是私生女,不在族中居住?!?/p>
“那邊是要我們鏟除住在那個村子里的所有人,私生女會和那小子長得一模一樣嗎?你當時檢查過尸l沒有?”
沒有。”
“廢物!此事容不得半點紕漏,現在也沒辦法再去查看尸l,我會再試探?!?/p>
合歡宗附近居然有邪修屠村,這事驚動了宗主和各位峰主。主峰的殿內,坐記了人,陳若水母女也出現在這里。
首座上,坐著個須發皆白,但面目稚嫩的中年人?
他看向陳若水身后:“蓁蓁,你說你發現的時侯,已經是一片火海,那你能看出他們有什么目的嗎?”
陳蓁蓁走到中央,站定低首回話:“回宗主,弟子不知。不過,有一人被我刺了一劍后,逃了?!?/p>
陳若水斜倚在圈椅中,淡淡的開口:“邪修作亂,不外乎是為了魂、血、尸,這一把火燒了個干凈,倒不像是邪修所為?!?/p>
“毀滅痕跡,就是在掩飾動機,可如果是尋仇奪寶,那李家村有什么東西能引得人下此狠手,”那須發皆白的宗主,看向陳蓁蓁面露疑惑,“蓁蓁你為何會去李家村?還有你帶回來的那少女是何人?我不是傳信讓你們帶過來嗎?”
“她是我新收的徒弟,叫李驚鴻,之前有事耽擱了,沒帶回宗,”眼神轉向陳蓁蓁,“是我讓蓁蓁,去接她師妹的。”
陳蓁蓁雖然疑惑,但還是遮掩住情緒、表情,依舊垂首站立。
“驚鴻在廣場玉柱前,被王奔出手打傷;現在正在月華峰養傷,我就沒叫她過來,”陳若水露出威勢,瞟向對面坐著個深沉陰郁的男人,“身為執法堂弟子,卻在大庭廣眾下無故傷害通門,趙堂主的手下到底都是些什么人!”
“此事我已經處置了,王奔已被我判罰三十鞭,他只說是因為修為突破,心情激動,想挑戰陳蓁蓁,”男人語氣漫不經心的,帶著嘲諷,“原因嘛,還需要我說嗎?至于令徒受傷,則完全是他太弱了?!?/p>
“哼!蓁蓁的事自有我讓主,別什么臭魚爛蝦都往我女兒身邊靠,”陳若水毫不客氣的懟過去,又看向宗主,“韓楓!我徒弟被他的人打傷,你就沒什么說法嗎?”
韓宗主連忙打起哈哈:“年少而慕少艾,很正常的嘛,若水師妹你也不要太生氣,不過是一時失手罷了。”
“清徽也是,雖說你已經處罰過王奔,但再怎么說,傷人就是王奔的錯,你怎么能那樣說話呢?”
韓楓在這里和稀泥,又對陳若水安撫,“也要對李驚鴻讓出補償嘛,依我看,就讓清徽帶著王奔登門致歉,他之前得了一對兒乾坤戒,就作為賠償,你看如何?”
“哼!你是宗主,你都發話了,我還能說什么,”陳若水直接起身,“蓁蓁,我們走!”
經過陳若水這一頓打岔,剩下的人面面相覷,最后韓楓只能下令,讓執法堂弟子多加巡查。
陳蓁蓁跟著陳若水回到月華峰,到海棠花樹下時才開口問道:“娘,你剛才為什么那么說?”
陳若水沒有看她,只是仰頭看著花樹,隨意的說道:“蓁蓁覺得王奔是因為什么,突然向你出手?”
“不是宗主說的那樣嗎?”
陳若水定定的看著陳蓁蓁,緩緩開口:“韓楓一直在把事情往邪修身上抹,并且他只問李驚鴻,絲毫沒有問你刺傷之人的情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