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驚鴻猛地岔了一口氣,牽動著肺腑一陣咳嗽。不知道是不是激素的影響,這一副撫胸掩口的嬌弱模樣,頗有點兒
‘花謝花飛飛記天,紅消香斷有誰憐’
的影子。
惹得陳若水都笑贊:“好一個弱柳扶風的嬌嬌小姐。”
等李驚鴻反應過來,想到那一陣探查,再想到系統的緘默不語,明白陳若水定是知道了自已是男兒身。
百口莫辯,只能先維護自已的清白道:“前輩,晚輩也是身不由已。”
心中梳理之前發生的一切,排除陳蓁蓁可能知道的信息,再結合自已的猜測。
李驚鴻保守的開口編瞎話:“晚輩族中突遭變故,當時我與族中姐妹一起玩笑,是愿賭服輸才穿上這一身的,可憐父母姐妹俱都不在了,現在獨剩我一人。”
說到這里心中一陣緊縮,一股難言的悲傷讓李驚鴻紅了眼眶。
但李驚鴻并沒有因此獲得什么確實的記憶,只有那股悲傷,讓他感受到原身的痛苦。
通時讓他覺得自已像是一個入室的小偷,哪怕人去樓空,自已也是偷來的新生。
陳若水見他悲傷不似作假,心中放下一些防備,正色道:“世事無常,因果皆有定數,我既收你入門,自會教授你修行。”
“待你修行有成,自可去了結因果
,不必困在其中。”
“謝前輩寬慰,晚輩明白了。”
“雖然還未行禮,但你已經是我的徒兒了,”說著又低聲道,“我雖收你為徒,但有些事情要跟你講明。”
陳若水又探查了一下屋外,確定陳蓁蓁還未回來,繼續道:“我合歡宗,講究陰陽相合,雙修是本宗的修行基礎。”
說到這里頓了頓,又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,覺得蓁蓁如何?”
李驚鴻想了一下,陳蓁蓁之前說:“美人兒,你說句話嘛~讓我聽聽你的聲音。”
想來原身應該是沒有告訴過陳蓁蓁姓名的,遂開口道:“師父,徒兒名叫李驚鴻,‘翩若驚鴻,婉若游龍’的‘驚鴻’。”
“
‘翩若驚鴻,婉若游龍’
嗎?看來你學識不錯,不過翩然可以理解,婉約嗎?你經常穿裙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