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的妻子也抹著眼淚,瞪眼道:“顧大姐,夫君他他從未說過身子不舒服,怎么就突然”
言罷抬頭望向陳渝,眼中哀怨更甚,誰人看了都會升起幾分戀愛:“這位客官,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夫君?難不成曾在哪里得罪過你?”
陳渝已經氣的不想說話,心中苦澀不易。眼見眾人越發(fā)認為他是兇手,索性直接擺爛,一言不發(fā)。
“哼,不承認就是默認了!”悍婦顧青冷笑,當即就要取繩子把陳渝綁了。
陳渝眉頭緊皺,總覺局勢越發(fā)不對,似乎有人刻意攪亂行事,妄圖渾水摸魚。
“莫非兇徒就在人群中?”
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包括看熱鬧起哄的諸多酒客,陳渝在心中暗道:“若是真兇就在現(xiàn)場,會是誰干的?又從哪里找機會下的毒?”
場面幾近失控,正當顧青要用繩子把陳渝五花大綁起來時,客棧外突然出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緊接著便是個晴朗少年的聲音響起:
“都讓開,臨江府衙門辦案,無關人等速速退后!”
“啊,官差來了?”有個圍觀的酒客疑惑道:“咋來的如此之快?”
隨即就有人解答道:“嗨,你不知道,最近臨江府命案頻發(fā),驚動了知府大人,大半個省城的官差都被調度起來,每日巡街搜查。”
“莫要嚼舌,速速退開!”
兩個衙役手持水火棍,氣勢洶洶將人群分開,一個身穿捕快服的俊朗少年大步走來,眉清目秀,腰間佩刀,動作舉止大大咧咧,歲數(shù)不大,但是兩個衙役卻對他極為尊敬。
“誰報的案,死者是誰,兇手何在?”
顧青見官差來,立刻松開陳渝,搶先道:“兇手就是這小子,他下棋把人活活逼死了!”
老胡妻子也抬起頭,淚眼婆娑地哽咽道:“大人,求您為我夫君做主啊”
“別叫我大人,我才多大年紀啊。”少年捕快皺眉揮手讓婦人安靜:“嘰嘰喳喳地,跟鳥叫似地。”
他徑直走到老胡尸體旁蹲下,瞅了幾眼死者模樣后,也不知道看沒看出來什么東西,就抬頭摸著并不存在胡須的光滑下巴朝陳渝聞到:
“他們都說是你下棋逼死的人,嘖,這殺人的路子可太奇特了,你可真得教教我。”
看著玩世不恭,卻巧妙地把控住了全場節(jié)奏,壓下了紛亂閑話,然后少年捕快大大咧咧地坐下,翹著二郎腿,指著陳渝說道:
“給你機會開脫,說說吧。若是說不清楚話,休怪小爺我拔刀抓人。”
“這家伙倒也有趣,看似蠻橫無理,實則卻給我了解釋案發(fā)過程的機會。”
陳渝稍稍拱手,簡明扼要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