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的戰力已經極為可怕,即便在正兵之中,也很杰出。
“希望孟大人能如實稟報,要是差一點,我不介意看看陽越的夜色是怎么樣的。”周懷擺弄著腰牌。
孟流方咬牙:“你威脅我?”
“孟大人,我自問與你沒有仇怨,你是張司馬的人,可我與張司馬也沒有仇,為何一再針對我,現在還要對我身邊人下手。”
“你們真當我周懷是好欺負的嗎?”
“我周懷自認無權無勢,能憑借的也只有手中戰刀。”
“但所謂天子一怒流血千里,我匹夫一怒猶可血濺五步。”
“你敢!”孟流方蹭的站起,指著周懷的鼻子。
“就算你再厲害又能如何,這里是陽越,有數千精兵鎮守,
你難道想殺害我不成?”
“我可沒這樣說,但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,否則你真的可以試試,看看我動手之后,能不能逃得掉。”周懷眼神冰冷。
大戶,豐臺二地已經打造出屬于他自己的關系網,王蘆、于關等人效忠的也是周懷,而不是都護府。
那里勢力錯綜復雜,尤其涉及到西部諸國,即便是陽越鎮將過去了,也不好使。
這才是周懷有恃無恐的底氣所在。
就算他現在殺了孟流方,也能全身而退。
他自問,這陽越城中就算有比他強的對手,但也在一個巴掌也能數得過來。
周懷興許打不過他們,但他們也留不下周懷。
“好,好,好,周懷,你有種。”孟流方沒想到周懷這么硬氣。
“孟大人息怒,不要傷了身子,勞煩幫我請賞。”周懷起身,深深地看了眼孟流方。
周懷出了院門,聽到身后傳來孟流方的罵聲,搖了搖頭。
“周二哥~”
周懷回了烽燧堡,王依依小跑著回來,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,格外好看,給周懷遞上了一碗水,
“妹子,咋不給葡萄酒喝了?”
“六子哥說你們在豐臺那邊搞了葡萄酒生意,我做的肯定沒有周二哥做的好喝”
“誰說的,我就愛喝你釀的。”見她那副模樣,周懷朗聲大笑。
兩人正閑聊著。
徐云錦出現在視線之中,她站在不遠處,默默地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