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公寓盈盈讓我住的,她說這是她靠績效爭取來的,想給誰住都行。”
我氣極反笑:“這明明是分公司獎勵給我的公寓,怎么就成了她爭取來的了?”
上次競聘失敗完全是個意外。
我突然喉嚨發炎,臨時讓小組成員代我上臺匯報,誰知他發揮失常牽連了我。
好在組長只是讓我去分公司歷練一段時間,現在總算升職回來了。
當時女友卻順利晉升,我雖有些不解,但依然認可她的能力。
后來她以“幫忙看管公寓”為由要走了我的鑰匙。
前幾天還說公司經濟危機,一直住在員工宿舍,想讓我搬去陪她住。
我口頭答應,又鬼使神差想回公寓看看,卻撞見這一幕。
原來她早把我的公寓當成了“借花獻佛”的禮物。
那男人把煙頭往我腳邊一彈,嗤笑道:
“就你這種吃軟飯的,編故事我見多了。沒那個本事,還敢說公寓是你掙來的?”
他往沙發上一癱,又點起根煙。
“你能回來,該不會也是盈盈特意給你鋪的路吧?”
我攥緊拳頭正要沖進去,手機突然響了。
林盈盈在電話那頭柔聲問:“怎么還沒來員工宿舍?下午還要給你開見面會呢。”
我盯著沙發上吞云吐霧的男人,冷笑道:
“住宿舍可以,但我那套公寓,你不是說要好好打理嗎?現在倒打理出個野男人來了?”
臥室里的床頭柜上扔著我送她的絲襪,旁邊是幾個用過的安全套。
“你還真能打理,都打理到床上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