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他想要更多銀子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,只要在關稅、礦稅、鹽引上動一下手腳,就像萬歷皇帝派太監去收關稅和礦稅,一年再弄個七八百萬兩銀子都不是問題。
不過這種方法無異于飲鴆止渴,因為他想增加七八百萬兩銀子的稅收,那些太監就能將稅收到一兩千萬兩銀子,最后的結果就是民變四起。
“薛岳,這前期的啟動資金,朕給你批四十萬兩銀子,不知可夠?”
收回了思緒后,朱厚照開口說道,一般來說,單單采買商品并不需要這么多銀子,不過他需要薛岳辦的事情很多,四十萬兩銀子并不算多。
“回陛下,只要三十萬兩就夠了。”
聽到朱厚照的話,薛岳連忙說道,對于他來說,銀子已經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了,他更看著的是功名利祿。
要知道他之前雖然在很多官員面前都是座上賓,但實際上人家只是看在他肯花銀子的份上,才會給他一點面子罷了,實際上哪怕只是一個七品芝麻官,也不會看得起他一個商賈。
“朕說了四十萬就四十萬。”
聞言,朱厚照擺了擺手道:“不過朕丑話說在前面,銀子你怎么花都行,但朕只看結果,事情辦好了,朕不會吝嗇賞賜,可要是拿了銀子辦不成事,朕也不會輕饒。”
“陛下放心,草民必定肝腦涂地,絕不有負陛下所托。”
聽到朱厚照的話,薛岳連忙跪下,表起了忠心。
“丘聚,你帶薛岳去內帑提銀子吧。”
朱厚照淡淡道:“順便替薛岳辦一塊腰牌。”
“奴婢遵旨。”
一旁的丘聚恭敬應了一聲,然后便帶著薛岳退了出去。
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后,朱厚照才長長伸了一下懶腰,海貿的事情辦完了,他接下來似乎沒事可干了,作為皇帝,他只需要給一個方向,然后看結果就行,具體的操作就交給薛岳他們這些專業人員去干了。
收回思緒后,朱厚照繼續翻看起了奏本,雖然他不想跟那些文官勾心斗角,但奏本必須看,因為這是他了解朝廷情況的途徑。
只是下一刻,朱厚照的眉頭緊皺,奏本是禮部上奏的,想要詢問冊封皇后的事情,說起皇后,他穿越過來這么久,他都沒有去見過自己的皇后,而對方也沒有來過乾清宮。
看著手中的奏本,朱厚照輕輕揉了揉眉心,陷入了沉思,按道理來說,這皇后的冊封在大婚完成的時候就應該一起冊封的,只不過原身準備大婚的時候,原身的老爹孝宗剛好駕崩,所以就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