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蜂鳥又笑了笑，手指環上他的脖zi虛虛扣住：“你睡著的時候，看起來比醒著還要討厭。”

凌辰南將手覆上他手腕，對方果然迅速收了回去，皺眉冷聲說：“別碰我。”

“別碰你？”凌辰南挑起眉ao：“你騎在我shen上，叫我別碰你？”

臥室窗簾很厚，蜂鳥的臉半隱在陰暗的光線中，過了一會兒，他問：“你對白晟說什么了？”

凌辰南說：“什么說什么。”

蜂鳥又問了一遍：“你跟他說什么了，他怎么會住在你家？”

凌辰南深深xi了一kou氣，好像終于gan覺自己jg1神了dian，反問dao：“你不知dao？他沒跟你說？不是說每次‘換人’的時候偶爾能聊兩句嗎。”

蜂鳥不吭聲，凌辰南又問：“上次……之后，你chu來過幾次？”

蜂鳥的yan睛瞇起來了，不言不語地瞪著他。

懂了，這還是第一次。凌辰南覺得小tui發麻，動了動膝蓋說：“你先起來。”

蜂鳥不為所動，tui卡著他腰手an住他胳膊，全shen的重量都疊在他shen上――畢竟一米八幾的個zi，凌辰南被壓得牢牢實實。

蜂鳥居gao臨xia問他：“白晟和那個醫生都說什么了？”

凌辰南想攤手卻動不了，努力擺chu無辜的表qg：“我不知dao啊。”

蜂鳥又nie緊了dian：“不知dao？快說！”

凌辰南說：“我真的不知dao，白晟已經不是我的病人，陸醫生不可能跟我透lou診療信息的，而且他也沒那個閑工夫，白晟嘛……他也不想跟我說。”

蜂鳥冷笑了一聲：“他會不跟你說？”

凌辰南答：“是啊，他說不想再叫我醫生了，也不想再當我的病人，他說喜huan我，要和我在一起。”

蜂鳥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