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她和婆母關系不好,未曾懷上羲之的時候,也是被婆母和小姑百般不好聽的話,接踵而來。
一開始也是很多的,黎昭那個時候壓力也大。
記得和謝書珩同床的次數,其實算不得少現在想起來都還臉紅心跳的。
他這個人,一貫很克制。
只是偶爾,會對黎昭有些失控的時候,但也能給足她身子恢復的時日。話語少,多的是行動。
原本婆母她們說的話,黎昭也不放在心上。
她是大夫,比誰都知曉這種事情順其自然,而且也能確定晏嶼桉的身子有多好。
準確來說,是精壯。
穿上衣衫還好,若是脫了的話,黎昭現在都還記得打著蠟燭她都不敢看。
偶爾一次喝醉酒,晏嶼桉要胡鬧,黎昭都不讓。后來他也就老老實實的等到了晚上吹滅蠟燭。
每當月色好的時候,他總會格外溫柔些。
時間也是要長很多的
這人慣會哄人。
也正是因為此,在只有倆人之間的熱絡和外面的冷漠太不一樣了,黎昭也能感受到,晏嶼桉對她只有夫妻必須要遵守的禮儀,并沒有其他的感情。
許多時候,即便是外面相遇,也都是互不相熟的狀態。
甚至她能感受到晏嶼桉的疏離,就算是婆母和小姑說她,晏嶼桉都未曾多言。
黎昭還覺得心中委屈。
郎君不站在自己這邊,她也能護好自己。
反正就想著日后就算她們說,她也要罵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