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周珂沒瞧見。
晏嶼桉這個人十分在意與黎昭有關的東西,特別重要的就裝在一個小匣子里,
包括三書、當年的婚書、聘書這些都有好好地保存著。
晚上睡不著,就拿出來看兩眼才安心。
她與他的一切,全部都好好地保存著。
晏嶼桉想,等著重逢的一日,拿著這些東西走到她跟前,重新遞給她。
無數次想,但也只是想。
晏嶼桉第二天去上朝路上還是咳嗽。
坐在車里還在處理內閣事務。
在外面趕馬車的周珂思來想去還是提醒道:“大人,您身子不適,不若還是找太醫看看。”
“不過最近好似太醫也焦頭爛額。皇上說太醫院就是些庸醫,他們都在努力學習醫術,太醫院可謂是書聲瑯瑯啊!”
真是活見鬼了。
感覺這活的歲數多,什么怪事都可以見到。
“不礙事。”晏嶼桉倒是不在意自己的病癥,只是微微撇眉:“皇上還是去崖村看那大夫?”
“嗯,那大夫很厲害,上次工部那個宋景清,被皇上帶著去,聽說還治好了三消癥。說是日后有盼頭了。人家都帶著去治好了,那太醫院才說確實有這個病。”
“現在就想著,怎么跟崖村那個大夫學,太醫院這群老東西倒是想著一擁而上,跟著皇上去微服私訪,同時拜訪那個神醫。”
晏嶼桉輕笑,甚至還帶著不屑。
“神醫?我看未必。”
“其實大人也可以去找那個大夫瞧一瞧。您這病癥萬一也是嚴重了呢?”周珂有些擔憂。
皇后的狂犬癥、皇上的偏頭痛,還有如今的三消癥,哪一個不是太醫院的無解之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