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昭趕緊擺手:“同姓而已,我倒希望是黎家人,哪里還需要在山野之間看診?”
嘴上這樣說,黎昭心中空落落的。
搬離汴京了嗎?
黎昭的老家在西南那一片,從祖父那一脈就在汴京常住了,不知為何會搬走?
黎昭都未曾去過西南老家。現如今相隔那么遠,她回去也不現實
只能回去汴京先把孩子帶走,之后再想法子和爹娘聯系。
黎昭揉了揉眉心,難不成晏嶼桉這么多年,未曾管過爹娘?也未曾有所照應?
記得先前他雖說對黎昭事事冷漠,但是關于娘家這邊,他都事事照拂的。
這樣看來,爹娘年歲大,身體行動不便。
冷眼旁觀看著爹娘搬走,晏嶼桉確實良心被狗吃了。
黎昭越想越覺得委屈,但是她勢必不會為了晏嶼桉掉眼淚,只當自己先前眼神不好,看上了這樣一個惡人。
思及此,宋景清已經如廁回來了。
他不好意思地坐在黎昭對面:“黎大夫,麻煩繼續。我有什么病癥,你但說無妨。”
話畢,鄧嬋也被蕭宿帶進來了。此時此刻黎昭正在給宋景清把脈。
蕭宿一直都看著:“我瞧這年輕郎君身體不夠好,雖說這血壓沒問題,但是其他地方指定有問題。誰家好兒郎一天如廁那么多次?”
宋景清有些尷尬。
“我確實習慣不太好,日后會多加改善,至少在體面的場合,絕對能憋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