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,我有這個病?”小婦人滿臉都是不可思議,“那我,我豈不是,悔了嗎?”
說著渾身發顫,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,甚至眼淚就這樣掉下來。
為什么呢?
怎么就這樣了?
小婦人看著黎昭,眼睛很紅,整個人周身透露的都是絕望。
她彈琵琶的時候就知曉了。
很多認識的小娘子,不都是得了這種病,一裹席子就這樣被丟出去的?
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,還要被嫌棄是臟病,人人都說臭,嫌棄臟
她渾身發抖。又很委屈:“可是我真的沒有過其他男人啊。”
“你先別急。”黎昭拉著她的手,“又不是說,得了這樣的病,我就會責怪你。不慌,你聽我慢慢說,可以治療的。”
黎昭繼續道:“你這病癥已經到了三期,是非常嚴重的,潰爛處有味道,而且鼻骨塌陷如鞍,這脈象尺脈沉滑數,再加上這數據再三檢測,你這病癥確診。”
“但是小娘子,你可曾想過,不是因為你呢?因為你的丈夫,和你休息還不夠,還總想著外面的女子。”
“時常留連于煙花柳巷吧,不然也不至于這么嚴重,你是這兩年才被感染的,已經如此嚴重的,那他這樣的“常客”,估摸著時日無多了,所以我才叫他和你一起來看病。”
“都治好了,再想生孩子的事情也不遲。”
現在都這樣了,如何生孩子?再者,那男人五十五了,確實能力也不太行了。
這種不管在哪一個時代,都算做是老年人了,老牛吃嫩草。
這婦人站起來,抓著衣裙道:“所以,黎大夫,我這樣的沒救了是嗎?”
“有救。我說了,能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