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感染了一點風寒,風寒問題不大,等會兒我弄藥給你喝就好了。”
黎昭看過他第一眼就知曉了這孩子痔瘡很嚴重。第一次對患者使用新的治療法子,黎昭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期待。
“”
晏羲之有些不知曉怎么說,更多的是尷尬。
看著年歲和自己差不多的娘親,在這里老成地說他的隱疾,還在這里一本正經地說要給他治病。
黎昭手搭著他脈搏,隨后道。
“你還喜辣是不是走路摩擦鉆心的疼,坐在椅子上看書,更是撅著都難受。另外還有間接性的劇痛?”
“是。”晏羲之有些尷尬地說道。
“你這是嚴重了,我等會兒幫你看看一刀割了。”
黎昭做事情干凈利落。
快速地把藥箱拿過來,無菌手套戴起。
很專業地說道:
“躺在床榻上,褲子脫了。”
“娘,我是少年了,不是小孩。”
晏羲之捂著腰帶,沒有脫褲子的想法,甚至有些擔心被娘按在床上。
這個時候床榻并不是休息的地方,感覺更像是任人宰割的豬肉板。
藥箱空間里看過不少的病例案例,黎昭一看兒子這樣就是典型。
抓過來,按著他的腦袋道:“老實躺好,今天一次就把你割了。”
“不要怕,很快,不疼。”
“喲,這褻褲還繡了小老虎圖案,小時候我常給你繡的。現在也喜歡啊?”
“”
晏羲之咽了咽口水,紅一陣白一陣,又羞又囧。
“莫要說了,您再說我就從懸崖跳下來!”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。
帥氣俊朗的大小伙子都不敢抬頭。
不過更多的是害怕。
操刀、男人、割了。
這是要作何打算
這病如此難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