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感染病癥的那個婦人。“
黎昭詫異,趕緊隨著聽松出去,鄧嬋和她走在一起,蕭宿他們緊隨其后。
擔(dān)回來的是官兵,鄧青的人。
黎昭蹲下來,探了探鼻息。
搖了搖頭道:“已經(jīng)無力回天了。”
這樣一條活生生的性命,就這樣徹底丟了。
黎昭這心里也覺得空落落的,分明她什么都沒做,怎么就出了這種事情了呢?
鄧嬋抓著黎昭的手道:“女子不易。”
“應(yīng)當(dāng)是清白已毀,再加上感染了病癥,不易活下去了吧。”
黎昭點頭:“方才她丈夫把病癥怪罪在她身上,希望她去死的時候,應(yīng)當(dāng)才是心涼。”
不知如何說與,黎昭和鄧嬋都有些無奈,站在黎昭的角度,她這病癥又不是不治之癥,說了能治好,就應(yīng)當(dāng)相信她。
名聲固然重要,但是對于死過一次的人來說,活著的時光太珍貴太珍貴了。
這傻姑娘。
黎昭嘆氣
現(xiàn)如今哭得厲害的是聽松,他年歲小,頭一次遇見這種事情。
“黎大夫我本來可以阻止她去死的,但是,但是她方才一直求我。”
聽松一直都在說話:“她求我讓她去死,她沒有臉面活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