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青就像是一個竹竿,站立在門口,好似真的是過來守門的。
黎昭:“”
各司其職,但是又莫名的融洽。
她倒是也不討厭人多了。
用小木槌敲了敲桌子:“吃飯了,幫著拿碗筷。”
“屋里熱,就在外面吃了。”
“總不能讓人家聽松一個人忙。”
聽松揣著黎昭給的錢袋子,笑得嘴都合不攏:“不忙,我熱愛這份活兒。”
“叫晏羲之出來吃飯。”
“還在屋里坐著看書的話,我直接就狂揍,他這臀部是不想要了。到時候我小棍子直接甩。”
“嘶。”蕭宿他們幾個臉色有異。
雖說話糙理不糙,但是這話也太糙了。甚至宋景清還稍微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。
這也太害怕了母老虎嗎這不是?
才多大的少女,就已經(jīng)有當(dāng)母親的氣質(zhì)了,甚至大有一種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感覺。
等著晏羲之出來,黎昭便捏著拳頭問道:
“吾日三省吾身,今日可有練八段錦?今日可有用藥?今日可有日常站起來活動?”
好似他若是回答不出來一些,黎昭拳頭就立馬砸過去。
毫不夸張。
鄧嬋對著蕭宿小聲道:“那晏首輔的名聲聞名朝野,他家大兒出了名的難管教,這晏羲之首輔都沒有任何辦法,這個黎大夫應(yīng)當(dāng)也不行。”
蕭宿點頭:“自然,晏首輔朝臣誰拿不下來?說明此子實乃難以管教之人。”
宋景清卻著急:“那等會兒我們要護著救命恩人了。”
一群人生怕黎昭被晏羲之欺負(fù),誰知道晏羲之的神情和晏嶼桉五分相似,這會兒卻聲音溫和,也沒有平時的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