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暗殺了都說不準。
黎昭有點拿捏不準,現在的晏嶼桉是殺人如麻的,和之前認識那人不一樣,那會兒至少還有點人性。
現在聽著是只剩下狠厲了。真不知道十年的時間,變得如此豬狗不如,畜生啊!讓羲之過去,實在是打草驚蛇。
可能是罵得太過于誠心誠意,在內閣忙碌的晏嶼桉,耳朵熱了一天。甚至還不斷打噴嚏。內閣其他老東西還以為晏嶼桉生病了,噓寒問暖的。
誰知道就是有人念著呢!還是黎昭念著。
黎昭覺得,當務之急還是趕緊茍,賺錢買宅子,到時候親自去救自己的娃。
其次就是那天來的那夫妻倆要抱好大腿。
他們好歹也是朝堂的官員,瞧著像是能夠和晏嶼桉匹敵的樣子。
不管是誰,能幫到她就行。
說來說去,她一身醫術還帶著空間藥箱,想要安穩度日只有兩個選擇,要么就是攀附權貴,有靠山在汴京城開鋪子;要么就是收拾東西滾蛋,去邊境山高水遠縮著脖子過日子。
汴京和邊境,諧音一樣,但是這所在的地方卻相差十萬八千里。
黎昭只有一個目標,留在汴京,到時候兒女接過來,踹開晏嶼桉。
現在局勢還不算太差,只要黎昭自己不承認,她現在這么年輕,晏嶼桉怎么都聯想不到她是真的黎昭。
這點還是可以放心的。
說不準,晏嶼桉還覺得她是故意模仿妻子的臉和名字,對她嗤之以鼻呢。
思及此。
黎昭又坐直身子,看著晏羲之道:“不寫書信了。我要努力賺錢,給人看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