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等著人都清理干凈之后,之后自己人在家。
張氏也開始不淡定了,早就坐立難安。
她有些生氣地說道:“嶼桉!你這樣不給我娘家任何面子,這好歹是你姨夫一家啊!這是你表妹!”
“你這樣我日后如何自處!”
張氏以前都不敢同晏嶼桉多說幾句不好聽的話,現(xiàn)在實在是感覺丟臉得緊。
嶼桉這樣,不就是在打她張氏的臉么?
“母親,就是在打你的臉。”
“你”張氏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,“怎的如此不識大局?”
晏嶼桉冷峻地說道:“不識大體的是母親,您確實該反思一下了。”
“我也該反思,是不是對您太過縱容。這幾年我無心管理家事,是否讓娘覺得,你有太多權(quán)利了呢?”
晏嶼桉就這樣看著她,一步步朝著她走進:“是否讓母親覺得,你甚至可以管事在我的頭上。”
“甚至還能給我安排妻子,是你母家的人,其中你和那兩個廢物謀劃了多久,我未曾管過,別鬧到我頭上就行。”
“現(xiàn)在,是一群人在我面前犯蠢。”
“母親應(yīng)當(dāng)想的是,長此以往下去,晏府的名聲,是否在你手上敗壞的呢?”
張氏顫顫巍巍,不可思議地看著老太太:“婆母!婆母!”
“我的兒子,我的兒子這般說我!以下犯上沒有一點孝心。”
老太太閉上眼睛道:“張氏,你做了多少勾當(dāng),用府中錢財多少補貼他們家,我和嶼桉都知曉,只不過給你留面子。”
“莫要得寸進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