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休息一日,還算是治病的。
周圍還是枯燥的那些大厚本的書都帶過來了,如果黎昭不來打擾,估計(jì)要看一天。
“真這么好看?你該休息了。”
黎昭看著就頭疼,怎么就生出來一個小學(xué)究了呢。
“睡不著為娘給你扎幾針。”
黎昭說著就要拿銀針來練手。
晏羲之依依不舍的闔上書本:“《呂氏春秋·博志》中有“全則必缺,極則必反,盈則必虧。所謂物極必反。”
“娘,行醫(yī)應(yīng)當(dāng)也是一定的道理。”
顯然,他怕了。
扒開褲子看褻褲上的圖案,這種羞恥不能有第二次。
“好,那入睡之前。我問你幾個問題。如實(shí)回答我就不給你扎了。”
黎昭像是早有準(zhǔn)備。
不等他反應(yīng),就繼續(xù)道:“你為何不回家住?”
“你弟弟和妹妹如何了?為何不曾過來瞧你?”
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現(xiàn)在府上如何?”
至于那個晏嶼桉,黎昭沒有問。對他一肚子的氣。既然她死了十年,這段婚姻在他那里早就不算什么了吧!
黎昭只想要自己的三個孩子。
一股腦問出來這幾個問題,晏羲之果然沉默了。
黎昭不急,靜靜地等他說。
“澤之和薇之都在晏府。”
“都長大了,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。不需要來看望我!”
“我磕過頭不當(dāng)晏家的子孫,我不回去。娘若是要回,隨時走。”
“我這寒舍,娘肯定住不慣。”
說到這,晏羲之就開始瘋狂咳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