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在也還好,竹棍還在。
黎昭示意聽松拿過來,開局就是一頓打。
“看來我是該揍一揍維系母子親情了。”
“不然你是分不清大小王。”
晏澤之一開始被壓制,后來能用拳頭打的時候,揮手出現在黎昭的臉頰旁邊,黎昭就這樣看著他。
“”晏澤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根本沒辦法下手。
他是怎么了,有病嗎還是身體不受控制了?
為什么就不敢打下去?
晏羲之把他扯過來:“晏澤之,有點腦子,不是什么都靠蠻力。”
“我不信你是阿娘。”他覺得奇了怪了,嘴上說著不信,但是這身體卻想要給她一個擁抱
“你和薇之是龍鳳胎,當時你先出來的,就你做兄長了。你和妹妹一人一半玉佩,那玉佩是你外祖父給我的,游魚玉佩,一頭一尾。”
黎昭捏著下巴,還沒說就氣笑了:“喏,當時滿月酒的時候,你抓周,給你的東西你都不要,偏生抓著外祖父給你打的小車車輪子。”
“那個時候我百般憂心,擔心你會否要成為車夫未曾想,抓周抓的是輪胎,現在也確實做了一個備胎。”
兄弟倆齊刷刷地問道:“何為備胎?”
黎昭冷笑:“白姑娘的備用之人,心甘情愿。拿著我的東西去送。”
黎昭生氣地捏著晏澤之的臉頰。
扯得老長:“你真是要氣死人不償命,我若不是你娘,我有青柳巷的房契?我能拿回房子?”
“你把我的宅子送去給小姑娘當備胎,我看你是高興得緊!”
晏澤之還在懵懵的狀態中。
隨后看著娘腰間的荷包,和自己捏著這個一樣。
又問道:“那你是不是還去國子監尋我?給了門監一個荷包驅蚊?是你的草藥?”
“不是我是誰?是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