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白姑娘。先前青柳巷的屋子,被二公子贈與白姑娘住,但是被大公子和那個神醫趕出來了。聽說那神醫還看出了白姑娘母親的癮疾之后他們羞愧離開。二公子就找大公子鬧事了。”
晏嶼桉的手放在桌上,一下一下地敲打著:“白錦錦和清河之間,不是互相喜歡?”
羲之主動離開,害怕影響名聲;澤之如今又眼巴巴湊過去送他房子
這兩兄弟為何總喜歡摻和這事。
“我總覺得,這三個孩子缺心眼。”晏嶼桉揉眉心說道,“沒有一個人的腦子隨我。”
他站在窗邊,看著當年承諾黎昭種下來的銀杏樹。
“當年阿昭出事,我走錯了一步。”
就是忙著上朝,所有事情團團轉,本來是帶著羲之上早朝的,而后也在家人勸說下,孩子都放在家里,由家人照看。
一開始只是和清河親近些。
晏嶼桉覺得正常,孩子喜歡朝夕相處的小叔父也正常,畢竟清河也是晏嶼桉帶出來的。
家中事情他鮮少管,就連羲之逐出祠堂的那一次,他也在江南治水,未曾歸家;回來才知,再三詢問給晏羲之機會,他也是要自愿離開。
那時候,晏嶼桉才隱隱不安。
具體端倪,也是從上次的祖母壽誕,強硬給自己找繼室。
孩子現在這般無腦,和晏清河不無關系。
“”周珂不知道怎么說,關于大人的家世,他一貫是緘默不言的。
白錦錦這個人更是奇怪。吸引著所有人的視線。
若是真有什么壞心思,他不會放過。
晏嶼桉想,到時候若是他身子出問題,不可控的話直接殺人,也未嘗不可。
不說這個事了,晏嶼桉覺得自己死之前,一定能夠護好孩子。
“周珂,皇上那邊如何了?”
“大人,帝后今日也是去崖村看病,回來甚是高興。這一次鄧青小將軍也是去看了,說是發燒,用點神藥就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