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法如何,喜歡與否,兄弟打架,我不干涉。”
話畢,澤之和羲之倆人都沉默了,一言不發。
先前面對對方張牙舞爪的樣子也都收起來了。晏嶼桉話不多,平日里威嚴的時候居多,又不茍言笑。
兩個孩子其實都是怕他的。老二澤之也就是咋咋唬唬,口不擇言的時候敢在背地里說,其他時候都還是比較乖順的。
晏嶼桉起身,“無能者,憤怒起來才總是魯莽得用拳頭解決問題。因為其他方面,沒有底氣。”
“講道理永遠比拳頭管用。若是犯蠢的話,一身武藝也是莽夫一個。”
晏澤之:“”
他感覺父親這話就是沖著自己來的。他最近都有跟著小叔父練武,就想要成為一拳定乾坤之人。
但是現在父親說他是莽夫?
晏澤之瞬間就氣得不行。朝著父親就準備揮拳:“我才不是,父親接一拳試試!”
但是一個拳頭,身形單薄清正的晏嶼桉十分輕松地就捏住了,甚至捏著他的手腕。
“嘶疼。”
“這就是你的成效嗎?”晏嶼桉道。
晏澤之滿臉羞紅。
“澤之,要有腦子,會判斷。不是橫沖直撞,被人利用。”
“周柯,把人帶回去面壁思過吧。明日繼續帶著來國子監。”
等著晏澤之被帶走后,晏嶼桉看向羲之:“可要回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