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昭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松了一口氣干啥。
然后加了一句:“那你被蛇咬了,我也打和他一樣的。什么病用什么藥,這個質疑我醫術?”
“”鄧青要聽的不是這句話,他只是想要不一樣而已。
哼,算了。
打完針之后,氣沖沖地給了黎昭兩錠金子,而鄧嬋這邊直接給了一個錢袋子的金子,還有一個手鐲給她,沒什么意義,就是喜歡就給了。
黎昭看著都挺值錢的,也都收下了。
診金嘛,該要還是得要。親兄弟明算賬!
不過,蕭宿找黎昭要了幾根體溫計。
黎昭遞給他們一個人一支:“用的話,就是我方才說的,每日正常溫度范圍就是三十六七度。超過身體不舒服就來找我了。”
“每天測一測也可以的,家庭常備,你們身邊的人要用也可以找我要,最好一人一支,可以塞進去嘴巴里面測也成。方才我教黃郎君看過了。”
“黃郎君”蕭宿點頭:“嗯,我方才試了好幾次,果然神奇。這里面的東西,有些熟悉。”
“水銀,原理就是汞的熱脹冷縮,微小的溫差就會產生顯著的體積變化。”
鄧嬋聽不懂,但是這個時候夫妻倆十分有默契,拿出來紙筆就這樣寫下來,打算回去找些典籍看看,前人有沒有對此進行書寫過。
黎昭把人送走,錢也收到了。
人就不多留了,不然若是客套的說幾句好話,他們估計又全部留在這里吃飯了。
聽松那小子當書童去了,這里做飯好吃的沒人了。
也不知道今日找到澤之了沒有?黎昭有點操心。
——
國子監。
晏羲之下學之后,一直坐在學堂看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