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周珂擔心的是,大人咳嗽很長時間了
有時候甚至會咯血,激動還會喘息不過來。
前些年握劍時間多,都是大人親自去殺人,這幾年幾乎都是要讓周珂動手了。
“不去。”晏嶼桉道,“我自己的身子,自己清楚。”
“死不了。”
他不信別人,只信自己。
就算死了,那也是命數已至。
能見到娘子又何嘗不是一種好事呢?
周珂耐著性子道:“那個大夫真不錯。就是目前皇上說要親自篩選病人。不能帶太多過去影響黎大夫的清凈。”
“要不讓皇上帶您?”
周珂真的覺得可行。
“至少,我的時間不想浪費在這種事情上。”
晏嶼桉十分篤定道:“再者,沒必要見一個無關緊要之人。”
對于這些不相干甚至莫須有的人,他須等著大風浪來了,過去一網打盡。
這就是晏嶼桉的處事準則。
不說他的事情了,繼續問起皇上:
“皇上這幾日可有去崖村看診?若是想去,就再給他加點任務。”
“內閣大大小小的事情,都要他決議。”
晏嶼桉可不是那種自己扛下所有事情,讓皇上去瀟灑快活的人。一國之君,怎可日日微服私訪?
他不是那種嘔心瀝血地勸誡皇上,更不會像御史臺老東西那樣圍著講大道理,晏嶼桉只會把皇上該做的事情都遞呈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