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昭伸了伸懶腰。
誰知道晏羲之也知道那處地方:“母親,是不是在青柳巷的中段,有個種菜的小院子。”
“嗯,是啊!”黎昭有些激動,“你咋知道?”
“莫不是你爹已經給你了?”
晏羲之搖頭,晏嶼桉怎么可能那么大方:“爹爹先前總是一個人過去。我以為他在外面找了外室,那個時候還小,我就跟著去了。”
“后來周珂便帶我去過一次,都是關于你的東西,我也就不去了。不然害怕爹爹生氣。”
黎昭不解:“怎么?你們動我的東西你爹生氣?”
“這人什么脾氣。”
好了,在心中對晏嶼桉的意見更多了。
晏羲之有些無力:“我不了解他。有時候感覺他想念娘親,有時候又覺得,好似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就好像,晏羲之覺得兒時爹一直都很好。未曾想后來越來越冷漠,與之朝夕相處的人都變成叔父了。
父親,好似成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人。
黎昭聽著兒子這樣糾結又痛苦的神情。
趕緊拉著他道:“別想了,兒子。”
“沒必要因為你父親的態度反思自己怎么了。他或許就是那樣的呢?”
黎昭帶著苦笑。
沒有重生的黎昭,何嘗又不是陷入這樣的怪圈當中,日日思慮有何不周全的地方?
思慮可會給晏嶼桉帶來麻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