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澤之本來就氣性沖動,平日里就不是遵守規矩的人,年歲漸長,也是越發無法無天。
現如今都敢對著晏嶼桉大喊大叫。
晏嶼桉對著周琦道:“宴席結束帶下去,你在軍中如何授軍罰的,現如今也如何打。”
晏澤之看著父親這樣子,突然就不敢說話了。
“犯了錯,就得認。”
“你娘的死,不是你張口閉口護著自己的利器。”
晏嶼桉看著他,眼里都是失望。
晏澤之也有些心慌,但是不后悔!
這些話早就想說了,如今只不過是忍不住。
他紅著眼低頭,帶著倔強不知曉如何說道:“我”
老祖宗笑著道:“沒事沒事,澤之過來祖母這里好不好?”
張氏也站起來道:“現如今既然提了那黎氏,我也順著嘴說一道。”
“黎氏走了許久了,我知道嶼桉你與她先前夫妻關系和諧,婆母也喜歡黎氏。但是我們嶼桉總不能終生不娶啊!”
“張氏!”老太太呵斥道,“你趕緊閉嘴。”
張氏擦眼淚,哭得不行了:“今日本來是大喜日子不該說,但是今日不說我怕沒有機會了。總不能一直照顧著嶼桉的情緒。你看這么些年來,清河操持家里,我們兩個婦人加上清河,還是很艱難。”
“嶼桉當這個首輔,一點人情世故都不顧了,就知道給家里惹禍。很多時候都是清河幫著處理。可是清河也大了,也要娶妻生子了。”
“嶼桉這里一直都沒有人嫁過來,人家誰不是覺得我們家有些問題。”
“清河如何說親?”
宴清河趕緊道:“大哥,我不在意的,我不想成婚,娘莫要為了這個和大哥傷了和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