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鄧青是最大的受害者,衣衫全濕了。
“黎大夫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咳咳”
黎昭瘋狂給自己順氣,聽松也趕緊跑過來幫忙。
鄧青道:“你看,黎大夫都聽不得晏嶼桉的名字,一聽渾身不暢。”
這點,黎昭到是和鄧青站在同一陣營了。
鄧嬋笑著道:“我家郎君不懂分寸,黎大夫莫要見怪。”
“那晏大人是我郎君同僚。最近相看了汴京城許多姑娘,嫁過去興許也不是好日子。”
物色許多閨閣女子,晏嶼桉要重新娶妻了。
難怪,難怪孩子一個都不管。
這個時候,黎昭真想過去找他吵一架。
努力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,日日歡喜,方能活到九十九。
為這樣的男人生氣不值當。
黎昭才稍微松了一口氣
“確實,聽這傳言。你們口中的晏大人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
蕭宿皺著眉頭:“怎能相信傳言?”
“不過感情這事,本身就是靠緣分。”他看向鄧嬋,眼里都是愛意。
鄧嬋也紅著臉:“當年,我與郎君,也是因為不得不履行婚約,未曾想感情甚篤。”
黎昭一個獨身帶娃的寡婦,莫名被塞了一口甜糧。
半開玩笑地說道:“再說下去,我可要嫉妒你們了。”
皇宮還有事,不便久留。
皇上捏著測血壓的這個東西,一直拿在手里把玩,在馬車里都測個不停。
“阿嬋,這大夫好。有本事!”
“首輔積勞成疾,身子也不太好,不若把他也帶來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