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等會兒要做什么,張氏就忍不住的興奮。
老祖宗看了她一眼:“嶼桉最不喜歡別人說不好聽的話,張氏,你今日可不要做蠢事。”
“自然,婆母我是最疼嶼桉的。”
“”老祖宗不說了。
張氏何曾關心過大朗?她的心都快要偏到清河的懷里了。
罷了,一把年紀的糊涂蟲,多說無益。
不想這些糟心事。
老祖宗看著家人,笑著道:“好好好,今日都喜氣洋洋的。這種日子定是要多喝酒的。”
對著身旁的老嬤嬤說道:“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來,大家助興。”
“可惜羲之不在,不若的話,他肯定要提醒少飲酒,多看書。今年他不在,行酒令都沒有往年有意思了。”
只是提起來晏羲之,周圍都噤聲了,看向晏清河。
白錦錦也緊張,坐在晏清河身側,低著頭不言語。
晏清河站起來對著老祖宗作揖:“羲之我也甚是想念,我差人去請了,然才知曉兄長也差人去請過。他不愿意來。”
“若是能讓祖母高興,我下次親自去把人帶回來。”
晏嶼桉道:“他自行愿意脫離族譜,不是你的錯。走了就是走了,不必差人去請。”
“自己做的決定,跪著也要走完。”
這會兒晏澤之火氣就上來了:“爹爹,你從未問過大哥發生了什么,大哥和我們受委屈的時候你在家嗎?現在叔父維護大哥你還要在這里澆冷水。”
“我不喜歡大哥,但是你對大哥和我們都不好!”
“阿娘走了,如果是你也走了多好。”
“家里為你背負了多少罵名,我和妹妹都不敢隨意出門,要不是小叔護著,我們都長不大了!”
晏澤之本來就氣性沖動,平日里就不是遵守規矩的人,年歲漸長,也是越發無法無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