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被什么咬了么?”
脫掉靴襪,劉巖掀開父親的褲管,就瞧見上面有兩個很小的牙印。
“被蛇咬到了。嘴皮有點青,還有現在頭暈不暈?是毒蛇。”
黎昭看了看傷口,然后道:“沒事,送來得及時,這傷口看著半個時辰都不到,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然有些兇悍的毒蛇咬了,當場死亡也都是正常的。”
劉巖搖頭:“大夫,這個是不是很嚴重?我們也不懂。”
“但是我爹還能走,瞧著只是嘴皮有點紫紅。死的話應該不會死。”
“他現在還能走呢。”
“爹,你起來走兩步給大夫看看。”
這會兒,劉巖他爹立馬就要站起來,黎昭好說歹說,用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按住了。
“別。這傷到了下肢,禁止行走!以后治病期間,也最好你背著來,或者找一個擔架膽著。”
“在我這里表演走路,這是什么事?”黎昭膽戰心驚的,生怕到時候鬧醫患矛盾。
“被蛇咬了不難,就是要確定蛇的品種,然后打抗毒蛇血清。”
這個可是多少代人研制生成的,在現代都是要一千多塊錢一劑。
病人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什么血清,但是大夫,用草藥行不行?在路上我就說用蒿枝摘下來敷上去就行了。我兒子非要帶我來看你。”
“這用血清貴不貴?貴的話,我們家沒有錢不治了。”
“沒事,不要錢。”黎昭害怕他擔心,“以后你多做好事,遇見草藥多采一些給我就當做是醫藥費了。這樣可以不?”
“那行啊!反正我都要去山上放牛的。再說了你是活菩薩,給你這些有用,能幫別人也好。”
黎昭看著他總算放心了。
這才看著劉巖:“還記得蛇長什么樣子么?”
“你跟我描述一下可以不?”
劉巖看了看自己的口袋:“黎大夫,興許你可以自己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