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晏澤之沒有開竅,他壓根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些,一個勁兒地感動得稀里嘩啦:“叔父,白姑娘。你們來我這里,怎么也不同我講?”
“我都沒有好好招待你們。”
“這就是晏府,要你如何招待?叔父就掌管這里,澤之要什么找我要就是了。”說著,晏清河很寵地揉了揉晏澤之的腦袋。
晏澤之說話不長心,這會兒就有些疑惑了:“不是說我阿爹是家主嗎?叔父你幫著奶奶打理院子。叔父掌管什么的可不能被我阿爹聽見,他這個人官腔最重了,我怕他要說一些不好聽的話。”
晏清河捏著茶杯晃蕩,似是不經(jīng)意地說道:“我說話,難不成還要怕你阿爹了么?這個家不都是我的心血。”
誰知晏澤之壓根沒聽進去,塞進去兩塊糕點,大口吃茶。
他今日休沐,還想著尋機會去找娘說話呢。
所以現(xiàn)在時間很緊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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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爹不是家里誰都害怕嗎?”
他一臉奇怪。
但是晏清河卻捏緊了時候,只是笑了笑:“澤之,我和你們不一樣,我不是小孩。”
“哦。”晏澤之十分敷衍。
在石桌下面,白錦錦主動牽著他的手,似是要給他力量一般。
悄聲道:“不必介懷,他缺心眼不懂事。”
白錦錦輕聲咳嗽道:“澤之,多吃幾塊糕點,有幾個都是我在小廚房做的。沒有桂花糕,你想吃什么吃什么。”
晏澤之吃飽了,皺眉道:“白姑娘你在我這里的小廚房做的?”
“是啊。”白錦錦一臉奇怪。
“那這食材的錢就和你這頓飯錢抵消了吧。這頓飯我不收你錢。”晏澤之笑嘻嘻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白錦錦的笑僵在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