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便說起了兩家議親這個事情。雙方議親,本身是媒人來的,黎昭躲在屏風后面聽著。
未曾想不僅僅是晏家長輩,那翩翩少年郎也一齊來了。
這樣的禮數,已經算是極為重視了。
阿爹很高興,黎昭只是感覺心跳得很快。
家中長輩都說,這少年郎是個重禮數,尊重未來娘子之人。
她沒什么太大的概念,自小黎昭就知道,爹娘會為自己擢選夫婿。
看著那人清雋,而且又是難得有才之人,所以黎昭倒是也覺得不錯。官不算大,那個時候的晏嶼桉乃五品戶部主事,爹爹說他日后必有大才,特別看好。
黎昭不懂這些,只當他生得好。
記得在屏風后面,爹爹和晏嶼桉談婚事的時候,爹爹還有些猶豫:“阿昭年歲尚小,倒是不介意她什么時候嫁人的。再者,我準備給女兒出嫁的女兒紅都還未曾埋好,就要嫁人了。哈哈,女大不中留啊!”
好似感嘆,又好似是開玩笑。
沒有人舍得嫁女兒的,阿昭是他們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小女娃。
黎昭聽著父親這樣說,心中也不由得酸澀。
誰知這個時候,晏嶼桉對著黎父承諾:“黎太醫,女兒紅等著日后成婚,我會給她埋,等著十年,我與她一同挖出來就成。”
“另外,若令嬡愿意,大婚第二日我便會和她手植銀杏樹,待十年后必當亭亭如蓋。”
銀杏長壽,夫妻共同手植,意味著夫妻關系也經久不衰。
興許是晏家覺得他太過于主動了。
所以之后就是晏家老太君出來說話。
黎昭聽到阿爹的笑聲,知道他很滿意,其實不知道什么時候,她自己一顆心也跟著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