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昭:“治病的心思。”
一直都覺得女人要注意這些,未曾想男人也是很講究的。
黎昭把聽診器的另一端遞給鄧嬋:“夫人,您放過去他心口附近,我這里聽著,而后你調整位置。”
“啊,好,”
鄧嬋認真照做。
黎昭聽著心跳聲。
然后繼續做記錄。
蕭宿覺得冰冰涼涼的,沒有任何感覺。
黎昭測完這些之后。
道:“你這是很嚴重的高血壓腦病。”
“算是高危人群。”
“嚴重?”
蕭宿覺得有點夸張了,他平時什么都不怕來著。
現如今怎么還感覺心里有一種發毛的感覺。
黎昭繼續道:“你有時候是不是感覺自己要猝死了。意識不清晰,頭疼癥狀還是很明顯?”
“是”蕭宿也不隱瞞了。
“血壓這東西降了,我就能好?”
“試試不就知道了,我給你打針。”
黎昭從藥箱之中拿出來纈沙坦和氨氯地平兩樣兌著針水打進去。
“你坐在旁邊等等,一會兒我給你用這個測一下。”
黎昭看向鄧嬋:“夫人或許可以學一學,日后就用這個給你夫君測。他現在降到160左右是理想狀態,如果繼續升得很快,比這個高就立馬找我。”
“其余就是關于你的作息。”黎昭看向蕭宿,嘆了一口氣。
“”
蕭宿這么多年,一直都習慣別人仰視他了。
這個大夫真是好大膽子,看上去還是要說教他的樣子。
他微瞇著眼睛,看向黎昭。
眼里已經帶著上位者的威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