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傷不用包扎?”
“不用,透氣很快就好,你每天用酒精擦一下。”
“這個不能喝,行醫所用。”
黎昭加了一句。
“多謝大夫。敢問芳名如何?”
“黎昭。”她道,“無名小卒,不足掛齒。”
“哦,我好像聽過誰的夫人也叫黎昭感覺有些熟悉。”
“”
倒不是她敏感,晏嶼桉現如今也是大臣,說不準還真知曉她的名諱。
“這莊子門口還寫著“昭”字,崖村不知如何取名,大多女子都帶上“昭”二字,家中姓黎。”
鄧嬋點了點頭,這在農莊里,是人之常情。
隨后她轉身,出門取了金銀細軟過來。
八十錠白銀,二十錠金子。婢女帶進來,全部遞給黎昭:“多謝大夫救命之恩。這些當做診金,可夠?”
“多了。”
黎昭原本只打算拿自己該拿的,但是鄧嬋卻示意婢女放在桌上:“夠就成。”
“家中還有事,等著下次打,打針的時候我再來。”
說這話,鄧嬋還有些生疏。
黎昭點頭:“好。有病癥尋我就是。”
“不過,在下還是希望夫人日后平安喜樂,不要和我一個大夫見太多面為好。”
“夫人走之前,不妨喝一杯湯藥,預防風寒的。”
“好。”
鄧嬋喝了,鄧青沒喝。
如果阿姐出事,他還要找這個大夫算賬,最好一刀捅了她!
讓她方才耀武揚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