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她也沒發(fā)現(xiàn)這人身子弱有病啊?
——
晏府。
晏嶼桉歇下許久了,這么多年都是躺著黎昭喜歡的淡粉色床被。
簾帳都是黎昭喜歡的粉色。
晏嶼桉一身黑躺在里面,屬實不太搭。但他就喜歡這樣的環(huán)境。
熏香也未曾變過。
“咳咳。”
“咳!”
大半夜就這樣醒來,瘋狂咳嗽,之后又打了兩個噴嚏。
先前阿昭說過,打兩個噴嚏是有人在罵他。
他就覺得胡言亂語,現(xiàn)在他當(dāng)首輔了,日日都有人罵他,狗血淋頭不為過。
但是也是頭一次半夜打噴嚏醒了。
怎可能有人大半夜還在罵?還在咒人。
左右睡不著,想起來亡妻。
晏嶼桉起身點了蠟燭,之后又把黎昭的那些畫像全部都拿出來看一遍。
周珂還以為晏嶼桉這出什么事情了,站在大人院落前面的銀杏樹旁,來看一眼這嘴角就不自覺地抽了抽。
雖說大人想念先夫人很可憐。
但大晚上的搞這些,確實有些詭異。
若是那一日晏嶼桉瘋了,其實周珂都不會詫異,甚至?xí)X得那是正常情況。
他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銀杏樹背后,打算回去睡個好覺。
好在周珂沒瞧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