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宿莫名有些心虛。
“如何?”
“你這偏頭痛許久了吧?現(xiàn)在是不是還都是疼得腦袋嗡嗡作響的那種。”
神了!
蕭宿點(diǎn)頭:“是這般。”
鄧嬋有些生氣:“我一直以為是間歇性疼。原來你一直都未對我說實(shí)話。”
蕭宿輕咳一聲:“現(xiàn)在確實(shí)疼習(xí)慣了。”
“就是有時候比較疼得憋不住。”
黎昭覺得這夫妻倆挺有意思的。
一個打免疫蛋白硬生生的忍著疼,一個長期偏頭痛說沒事?
果然不是一家人,不進(jìn)一家門。
多少有點(diǎn)感嘆。
黎昭覺得幸好自己死了,否則別人也把她和晏嶼桉那種人放在一起談?wù)摚M不是天塌了?
“我這是什么病,大夫?”
先前太醫(yī)也沒說出個什么所以然。就是日日喝中藥調(diào)理,只是好像不起作用。
“先測測血壓吧。”黎昭把一個什么東西撕開,而后就讓他掀開袖子。
一開始蕭宿不樂意,是鄧嬋直接掀開的,方便她。
黎昭給他粘好之后,蕭宿感覺黎昭按壓什么,壓著壓著臂膀越來越緊。
而后一個小東西開始跳數(shù)字。
數(shù)字能看清的。
“這是什么?”蕭宿有些好奇。
黎昭在紙上記著:210140
“血壓,你這血壓極高。”
黎昭說了一聲,又拿出聽診器。
對著蕭宿的心前就來了。
蕭宿本還在琢磨血壓高不是好事嗎?他什么都要爭最高的最好的。
但瞧著黎昭這怪異東西靠近心口,立馬站起來,整個人宛若驚弓之鳥:“大膽!你到底什么心思。”
黎昭:“治病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