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黎昭的嚴肅。
晏澤之有些緊張了,還有些無措,沒想到娘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。
“娘別誤會,我沒有做什么的。”
“我就是,想要故意氣爹,我想要他多看看我而已,我去的地方都是小叔父找好的房間,我過去休息就是了。心情好的時候聽曲。”
“其他什么都沒有做,我只是想有單獨的屋子而已。”
“”黎昭給了二寶一個白眼,“那你這病癥,就和你去花滿樓有關,可知道?”
“感覺到腹痛,排尿時有灼熱感,還有疼痛的感覺,你不慌張?莫名其妙就開始半夜頭疼發熱,你不害怕?”
娘親說的,確實都是自己的冰杖。
晏澤之一下就怕了:“我以為以為著涼了。而且,而且我同小叔父說了我最近不舒服,小叔父說這種病癥很正常,男人都有的。很多男子都以去花滿樓為榮。”
“”黎昭都要惡心死了!
看著廚房的菜刀,現在真想去找晏清河算賬,最好能夠一刀把人砍了。
什么玩意兒?
她黎昭的兒子,就是這么養廢的。
當然,晏清河敢這么囂張,晏嶼桉這個父親不盡職盡責也有關系。
黎昭給他也狠很的記上一筆。
羲之眼神也很復雜:“娘,我也不知曉叔父在背地里,是這樣教導二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