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黎昭一樣。
晏羲之坐在門口有些沮喪:“難不成是我被逐出家門?所以鑰匙換了。”
“不應當。”黎昭唇角有些干澀。
若是晏嶼桉做出這種事情,黎昭打算用銀針扎死他。
就在倆人說道之間,里面有人開門,眼瞧著是一個婦人。
不善的看著黎昭:“瞧著倆人穿得錦衣玉食的,怎么還要撬我家的門?”
“有何居心?信不信我用棒槌砸死你們。”
黎昭確認了一下門沿,還有屋中的樣子。
確實是父親留給她的,就算是那秋千,都是阿爹給自己打的。
黎昭還是耐心解釋道:“夫人是哪家的?可否有什么誤會。”
“這里的宅院是我家的,我父留給我的嫁妝。現如今,怎是你們這樣住著了?”
黎昭好奇的道。
誰知道這個婦人趕緊扯了扯自己錦衣華服:“你瞧瞧,我這樣的穿著是普通人家的夫人么?我占了你家的屋子,笑話!”
“這就是我女兒自己掙的房子。她有出息有本事,你是不是嫉妒她?”
“故意來我這里找茬。”
黎昭方才還在這鑰匙旁邊翻到了房契。
房契這些重要的東西,都是被父親放在醫藥箱里的。
黎昭拿出來,攥在手中。
“瞧瞧,這是房契。”黎昭只讓她看了這房屋的地址還有官府的印章。
察覺到不太對,女兒沒說清楚來源。
這婦人便立馬坐在地上撒潑打滾,然后放大嗓門,要把這倆人趕走。
嚷嚷著說道:
“來人啊!都來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