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鄧嬋點頭。
“他父親晏嶼桉可不是什么好人,這大兒子住在莊子里,可未曾照拂,直接不管了。這可是親生的。”
“那這孩子只有這個莊子,那聽松也就是打雜。不就是靠著我行醫賺錢養著我們三個嗎?與其說我們三個是主仆關系,倒不如說是勉強過活的三個伙伴。”
說到這里,黎昭嘆氣,眼里都是無奈。
“妻子走了,那亡妻生下來的孩子能好嗎?不過我身為這莊子的仆人,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。”黎昭表示一知半解,裝得特別好。
“你說對吧,聽松。”
黎昭把書童叫過來。
聽松也苦大仇深的點頭:“我們家大公子確實不容易,這幾日都被黎昭娘子治了病,臥床休養呢。”
“一天也就出門一小會兒,或者是跟著黎大夫打八段錦。”
“所以你們見不到我們家大公子也是正常的。”
鄧嬋特別理解黎昭。
點了點頭:“我懂了。這男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,那晏嶼桉把兒子丟過來,吃食都不顧看著!真是過分。”
“這人性子不好,與他關系好的,必然也有著相似的性格。”黎昭十分認真地分析。
鄧嬋聽這話之后,看著蕭宿。
哼了好幾聲,難得不優雅了。站起身來道:“我出去透透氣。”
蕭宿咳嗽幾聲,為了掩飾尷尬,趕緊隨著鄧嬋出去了。
出去哄媳婦的腳步可是很輕快的。
宋景清看見這一幕,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:“實在是未曾想,晏大人是這樣一個人。”
黎昭一看,滿眼綠光,又是一個晏嶼桉的同僚?
得了,還是和晏嶼桉同一陣營的?
那說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