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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算識時(shí)務(wù)。
蕭九忍氣吞聲地閉了嘴,但眼里的怨毒更甚。
第二天傍晚,我終于大發(fā)慈悲,吩咐宮人替餓了快兩天的蕭無憂擺膳時(shí),蕭九的眼睛已經(jīng)瞪得血紅。
尤其在我將幾個(gè)葷菜一把掀了之后,蕭九的手再次摸到腰間的軟劍上。
我盯著他,語氣森寒。
“我說了太子殿下要清修靜養(yǎng),誰讓你們弄這些葷菜的?
“都給我滾去慎行司領(lǐng)罰,讓其他人換清粥小菜過來!”
蕭無憂比蕭九能忍些。
但一碗清粥也喝得十分艱難。
幾乎是把那幾根小青菜當(dāng)成我的骨肉在嚼。
用過膳,蕭無憂第一次在我面前拿出太子的架勢,沉著臉吩咐:
“你們都下去吧,蕭九留下伺候。”
剛挨了板子的蕭九一點(diǎn)沒長記性。
居然真的想往蕭無憂身邊湊,被我抬手?jǐn)r下。
“太子殿下,這里只有阿寶,沒有蕭九!”
說著,又從袖中拿出一顆漆黑的丹藥,塞進(jìn)蕭無憂正要說話的嘴里。
“殿下既是精神不濟(jì),那就吃顆丹藥提提神吧。”
丹藥入口即化,瞬間侵進(jìn)肺腑,想吐都吐不出來。
蕭無憂既驚又怒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。
“你給我吃了什么?!”
不待我回答,他已經(jīng)痛的弓下身去,一口黑血噴了出來。
“殿下!”
蕭九腦子不行,身手還挺好。
眨眼的功夫,就將軟劍抵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“你到底給殿下吃了什么?把解藥交出來!”
“沒有解藥,你有本事就殺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