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
蕭無憂狹長(zhǎng)微挑的鳳眸都瞪圓了。
若不是被藥性所控了力氣,恨不得立時(shí)就將我斃于掌下。
我十分恭順的將手揣回袖里,退到一邊。
可說出口的話,卻不怎么恭順。
“太子殿下,總歸是要脫的,是讓宮人動(dòng)手,還是由奴婢親自動(dòng)手,殿下選一個(gè)吧?!?/p>
我原本篤定,蕭無憂不愿讓這些狗仗人勢(shì)落井下石的奴才近身。
可出乎我的意料,他居然向一旁侍立的宮人看了過去。
我暗暗咬牙,不等蕭無憂開口,便直接出手。
三兩下扯掉他身上染血的中衣,鉤住他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。
蕭無憂削薄的身體陡然繃緊,仿佛一張即將繃斷的弓。
“你找”
死字尚未出口,便已被我扔進(jìn)注滿鹽水的浴桶里,化成一聲痛苦的悲鳴。
蕭無憂瞪著我喘息許久,最后還是頹然閉目。
“今日之辱,孤來日,必當(dāng),加倍奉還!”
我拿起布巾擦了擦手,面無表情地重新揣回袖中。
“那就等殿下有來日的時(shí)候再說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