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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貴妃嚇得花容失色，驚叫連連。

我一步步踏上殿前臺階，走到葉貴妃面前。

“貴妃娘娘，可還滿意？”

門扉大開的寢殿內，蕭無憂一動不動，仰躺在殿中的小榻上。

幾處要穴還插著十數支帶了血槽的銀針。

身上的白衣已被鮮血染透，唇角滲出的烏血連綿不絕。

葉貴妃癱在扶持她的宮人身上，掩著臉不敢再看。

“他他死了嗎？”

我無聲冷笑。

“貴妃娘娘難道不想他死？”

“我不是！我沒有！”

葉貴妃推開宮人，踉蹌著逃下臺階。

“本宮什么都沒做過！

“蕭無憂！他日若來索命，別找本宮！都是她！都是寒九做的！”

福全在我身后嘆氣。

“姑姑，您是真狠啊！就不能給自己留點余地嗎？”

我無聲苦笑。

就算做到這一步，蕭無憂也已起了疑心，哪還有什么余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