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顛簸一路,三輪車停下,我被轉移床運走,瞇眼一看,這不是周建國就職的醫院嗎?
沒有任何檢查項目,我直接被推上了摟上的手術室。
感覺到頭頂亮得刺眼的手術燈光,聽到手術器械的聲音。
周建國冷笑幾聲:“今天之后,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了,好兄弟,下輩子見!”
就是現在,我倏忽睜大眼睛立馬坐起來。
周建國拿著手術刀的手一抖,驚訝開口:“你,你沒有暈?”
“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我含笑看著他。
周建國的臉色突然變得猙獰:“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。”說罷他拿起一旁的麻醉劑朝我撲來。
想來硬的?我立馬下床將身邊的器械臺往他方向一推,他被絆倒,手術器械掉了一地,直接擋住他的來路。
我大叫:“救命!有人嗎?來人!救命!”
周建國就站在我對面,看見我呼救卻不慌不忙反鎖上手術室的門。
看著我一臉獰笑:“整個三樓,都是我的辦公室地盤,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有用!哈哈哈!”
我心里一驚,告誡自己不要慌,楊忠榮肯定會來救我,我現在要穩住他。
周建國舉起麻醉劑朝我撲來,我隨手抄起一把手術刀擋在前面,他是下了狠心要我的命,從地上撿起一把手術刀,雙目猩紅朝我砍過來。
我側身一躲,胳膊被劃破一道口子,補丁破了掉出幾張十元現鈔。
我繼續叫:“來人,救命!我在這!”
他還想再撲上前,手術室突然被破門而入,警察迅速控制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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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松了一口氣,周建國愣了瞬間,隨后恢復冷靜的模樣,整理著自己的白大褂開口:“警察同志什么事?這位病人被老婆帶來,說是受到電擊我正準備治療。”
我冷冷一笑:“我壓根就沒有遭到電擊,你這手術室也不是治療電擊的地方吧?”
周建國卻一點不慌:“怎么治療是我們醫生的事情,剛剛發現你身上攜帶大量現鈔,我懷疑這是你的贓款藏匿,被我發現了,所以倒打一耙。”
我還想繼續開口,門外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,余桂仙已經換上了白大褂進來:“老公,我跟你解釋很多次了,我和周醫生之間是清白的,你也不用假裝被電暈來找人家周醫生的麻煩吧?再怎么吃醋也不能作踐自己栽贓周醫生啊!”
說完她嗔怒看著我,仿佛我才是那個胡攪蠻纏的人。
楊忠榮在門外也急了大叫:“你們撒謊,我明明看到你們把暈倒的國強兄弟帶來醫院的,他自己下海經商賺的錢怎么是贓款了”
周建國卻笑了,三步并兩步走到帶隊的民警隊長前拉起他的手:“您看,警官,又有群眾能證明他就是假裝被電暈浪費我們醫療資源啊!我一心救人還有錯嗎?”
楊忠榮更加著急了,大聲辯解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你們肯定另有所圖!”
余桂仙一跺腳:“我能圖我老公什么?你別添油加醋。”
周建國也反問:“你有證據證明我別有所圖嗎?法律面前咱們靠證據說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