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住筒子樓怎么了?生活在棚戶區怎么了?
憑什么這么瞧不起他們。
趙大友冷笑著問:“大媽,你是王家什么人啊?我記得陳文芳才是我妹妹的未來婆婆吧?陳文芳都沒這么教訓過我妹妹,你什么身份來她跟前說這些話?”
“我,我是”秦香蓮哽住,心虛道:“我是立邦父親的干妹妹。”
“干妹妹?哪個干啊?”
看秦香蓮這反應,見多識廣的趙大友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,當即戲謔的調笑了句。
難怪曉梅總說陳文芳在王家做不了主,能做主的另有其人。
她這位未來公公挺會玩兒啊。
直接把嬌明目張膽的帶回家了。
秦香蓮臉色大變,“你胡說什么呢。”
趙大友笑的意味深長,“我有沒有胡說你心里清楚,你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賤貨還教訓上我妹妹了,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,我妹妹好歹是王立邦三媒六聘親自求娶的,你算個什么東西啊。”
秦香蓮氣的嘴唇發抖,“你!趙曉梅,你就由著你哥哥出言侮辱我?”
趙曉梅抱胸冷笑,“我覺得我哥說的沒錯。”
“好好好,趙曉梅,你好樣的!我這就回去告訴立邦!比你好的姑娘多了去了,我就不信你能讓立邦的心一直在拴在你身上!”
秦香蓮放下狠話,忿忿轉身離開。
趙曉梅朝著秦香蓮的背影大吼:
“好啊,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,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贏還是我贏!”
趙母氣憤的拉著趙曉梅的手說,“曉梅啊,咱不蒸饅頭爭口氣,你一定要拴住立邦的心。”
趙曉梅忿忿,“媽,你再給我點兒錢,我現在就去找立邦,不能讓秦香蓮那個賤人搶先我一步在立邦跟前說三道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