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愛成了圈內的一段佳話,也成了阮清辭以為的免死金牌。
都說人心會變,她總以為自己是那個例外。
從沒想過曾經那個滿眼都是自己的少年,最后也會變得面目全非。
“舍得?!?/p>
丟下這兩個字后,阮清辭轉身離開。
她做了兩件事。
第一件事,到移民局辦理移民到法國的手續。
第二件事,打電話給自己身為警察的哥哥阮程宇。
“哥,幫我查件事”
做完一切后,手機上收到了紀寒舟的短信。
“阮阮,你去哪兒了?團團和我都想你了,回家吧,好嗎?”
阮清辭以為流過一夜的眼淚,自己已經刀槍不入。
可看到短信的那一刻,還是淚流滿面。
和紀寒舟十年的愛情,歷歷浮現在眼前。
十五歲那年和他在校園相識,她被人欺負,他擋在她身前為她承受雨點般的拳頭,事后笑著告訴她,不疼。
十八歲那年戀愛,他跑遍了十幾個城市,為她收集了滿滿一瓶螢火蟲,跟她說,他的愛就像螢火蟲的光,滿滿的全都送給她。
二十二歲那年她父母因車禍離世,她覺得天都塌了,他卻跪在她父母墳前磕了99個響頭,頭破血流時拿出戒指向她求婚,承諾會一生一世照顧她,不離不棄。
阮清辭還記得那天微涼的天氣,也記得他眼角炙熱的淚水。
年少時熱烈的愛勝過一切,她心甘情愿和他一起進入婚姻這座牢。
結婚后不久她就辭去翻譯官的工作,專心為他打理家務,孝順父母。
懷胎十月生產時她幾乎喪命于手術臺。
可沒想到自己嘔心瀝血的一切,換來的是這樣的結局
天色漸晚,心如死灰的阮清辭走進一家酒店,本打算在這里住一周直到離開,卻發現自己的銀行卡全被凍結。
她的卡都是紀寒舟的副卡。
紀寒舟的電話又一次打來,她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