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星玥打著包票。
許流年想到孩子們期待的樣子,終究還是點了頭。
他往民宿走去,誰知慕星玥也跟了過來,一起蹭了晚飯。
吃完就理直氣壯地走了。
許流年只覺得人不可貌相,看上去那么干凈好看的一個人,做的都是什么事啊。
他終于忍不住問店主:“村長的女兒,平時什么都不干嗎?”
果然店主說:“害,這些哪能讓她干呀。”
不過這也跟許流年沒關(guān)系,反正他只是來散散心,只是這里的一個過客。
然而一個禮拜后的周末,他不用上課,四處閑逛,卻正好看到那個本該骨折靜養(yǎng)三個月的程老師,正生龍活虎地跟著慕星玥去摘果子。
打了照面,慕星玥哈哈一笑:“我想著許老師既然能當(dāng)音樂老師,就讓阿程去摘果子,不就又多了一份勞動力!”
許流年更無語了,奸商啊!
他告訴自己不要生氣,他是看在孩子們的份上才當(dāng)這個義工。
日子一天天過去,夏天臨近尾聲的時候,許流年正在教室里給孩子們上課。
天氣異常悶熱。
墻角螞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,窗外,一向親人的狗不安地吠叫著。
叫聲響得蓋住了音樂聲。
這時忽然開始天旋地轉(zhuǎn),竟然地震了!
而小小的孩子們很多被嚇傻了,站在原地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。
許流年想都沒想,就撲上去抱住一個孩子,帶離教室。
然后再跑回來,抱著下一個孩子離開。
眼前仿佛浮現(xiàn)出見恬恬最后一面的樣子,那是他一生的痛,是他沒保護(hù)好恬恬。
他不會再讓一個孩子在他面前出事!
萬幸的是,看上去簡簡單單的校舍,比想象中結(jié)實得多。
他抱著最后一個孩子往外跑時,孩子受了驚嚇,本能地掙扎著,他們兩個一起摔倒在地上。
眼看一道橫梁砸落下來,許流年連忙撲在孩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