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閻之之說了一路的話,口干舌燥,到冰箱撈了瓶冰水:“那不行,學校宿舍的床太小了,兩個人能被擠死。
”許一寒笑了會兒,覺得閻之之怕擠這事兒很稀奇。
“網上那事是怎么搞的?”閻之之問,“視頻撤了嗎?立案沒?”下午在派出所時,閻之之給她打個電話,問具體情況。
但那會兒許一寒在忙,草草回了個在派出所,回家后細聊就掛了電話。
“已經撤了,可能是趙老師聯系了g相關負責人,刪了視頻,”許一寒說,“……整理好了證據,明天再去趟警局……還要買個新手機。
”閻之之看了她會兒,哦了聲,放下手機,繼續撈起瓶子喝水。
“…………要幫忙隨時開口啊。
”閻之之說。
"知道了。
"許一寒笑,繼續吃飯。
其實證據也沒多少,只是理個邏輯,沒到半小時就弄完了,許一寒開始搞騰她那快做完的游戲。
是3d恐怖休閑類,分日常和恐怖兩個風格,恐怖線是支線,就剩個音樂。
做音樂的朋友因為實習,沒繼續搞了。
這游戲是她和閻之之高中商量好就做的。
關卡策劃改了十幾次,程序也升了十幾次級。
大四了,以后都會沒時間。
現在她就忙兩件事,考研和做游戲。
許一寒音樂實在不行,初一被嚴清之逼著過了的鋼琴十級………幾年沒練……現在忘得差不多了,也就能彈彈簡單的曲子。
她對音樂實在沒什么好的回憶,印象最深的就是鋼琴老師的一寸長的竹條子,打手背上能疼一天。
許一寒坐椅子上仰頭伸了個懶腰。
……得找外包。
………要錢。
很多錢。
許一寒想起來許文昌。
某種方面,許文昌確實是個提款機。
她嘖了聲。
把電腦熄了屏,許一寒爬上床,翻了個身。
隔了會兒,許一寒摸起手機查□□學生創業扶助。
大二的時候有同學搞過創業,拉她入股,讓她幫忙做軟件寫程序。
那是個社交軟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