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將大竹筐搬進里屋下,拆下了外面那層厚實的布。
籃子里的少女沉沉睡去,仿佛與世界隔絕開。雖然臉色蒼白,但仍從眉眼間看出她的溫柔和可愛。
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熟睡的禰豆子。
說實話,在剛看這部漫畫時,就想過什么時侯能摸摸禰豆子的頭,現(xiàn)在夢想成真還真是令人激動!
我將禰豆子從竹筐內(nèi)抱出,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墊上,蓋上棉被。
“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”我再次伸手摸摸禰豆子的頭。
很快,鱗瀧先生回到了這里。
“鱗瀧先生,您回來了”
“嗯”鱗瀧先生走進屋,坐在木階上休息。
“炭治郎他……”
“還在路上。”他接過來我遞來的茶,輕抿了一口。
“星寧丫頭,你為什么會為那個少年作擔保?”他忽然問我。
“因為我覺得炭治郎是個資質(zhì)不錯的孩子,就如義勇所說或許他能完成‘突破’并進行‘繼承’,鱗瀧先生您呢,相信他嗎?”
“先看他能不能通過今天的考驗吧,這孩子現(xiàn)在的心性太過仁慈了。”鱗瀧先生輕嘆了口氣,不再說話。
不知過了多久,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,由遠及近。木門被打開,渾身是傷的炭治郎有氣無力倚在門框上。
“我…我回來了…”
他跪坐在門外,似乎暈睡過去。
我連忙上前扶他進屋坐下,抬頭看向鱗瀧先生,他沒說什么,只是微微點頭。
沒錯,炭治郎通過了考驗,開始進行由鱗瀧先生指導(dǎo)的基礎(chǔ)練習(xí)。
此后的一年里,我輾轉(zhuǎn)去任務(wù)與鱗瀧先生的家之間,有時也會強拉著義勇一起來到這,希望能為炭治郎的訓(xùn)練提供些許幫助。
但因為不通呼吸之間存在較大差異,只能教他一些提高利用呼吸的方法以及告知他有關(guān)于鬼的事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我們也自然而然的熟絡(luò)起來。
“星寧姐,有什么方法能讓被變成鬼的人變回去嗎?”炭治郎坐在床邊,眼神看向禰豆子。
“雖然現(xiàn)在沒有,但以后會有的。”我像長輩般溫柔的拍拍炭治郎的頭。
炭治郎啊炭治郎,我一定盡力幫你。
“吱呀—”門被人從外面打開,富岡義勇走了進來,坐在木階上。看見我們的姿勢,他微微一愣,隨即不再看我們。
“義勇,你怎么來了,今天沒任務(wù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