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哥,既然你非要攙和李長河跟我們的事情,那就事兒上見吧。”
向南站起身子,平靜的看向了徐海生:“說起來,我還是挺感謝你的。畢竟你也算是讓我認清了這個社會的險惡,現在的你對我來說,并不是一個仇人,而是我必須要戰勝的一個對手。”
“老弟,其實我并不隔應你,真心話。”
徐海生認真的看著向南:“只是,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,都讓人無可奈何。一枚替你立下大功的棋子,下棋的人總是愛不釋手,可如果局勢逼迫他要拋棄這枚棋子,那他又能怎么辦呢?”
向南看著徐海生,一言不發。
“我做事兒,喜歡力壓千鈞,我做人,喜歡橫掃一切障礙。從你入獄的那天開始,我們就注定只能站在對立面,你這個馬前卒會成為我的負累。可突然有一天,被我拋棄的馬前卒,與我楚河漢界的對壘,那我也只能選擇正面一戰了!”
徐海生站起身子,他知道,自己已經跟向南沒有了談下去的必要。
向南也同樣站起身子,兩個人的目光對碰在了一起,火花四濺。
“現在的你,還不夠資格做我的對手。”
徐海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:“先把這邊的水給趟平,才有跟我對壘的資格!”
說完這句話,徐海生便離開了向南和李爾的視線。
李長河嘆了口氣:“真沒得談?”
“沒得談。”
向南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堅定:“除非你讓你的兒子回來,咱們才有解決問題的空間!”
“行。”
李長河點了點頭:“事兒上見!”
一邊是巴彥的老炮,一邊是從冰城來的小生荒子,兩個人的碰撞,無疑會讓巴彥道上的歷史,又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。
……
“那個徐海生是什么來頭?”
離開了茶館,李爾忍不住問道。
“他在冰城施工行業里,算是一個巨頭。”
向南瞇起了眼睛:“也算是我幕后老板的死對頭。”
“真沒想到,明明是我跟李長河之間的矛盾,竟然會牽扯出這么多人。”
李爾驟起眉頭,突然又笑了笑:“南哥,看來我必須得跟你抱團了,我一個人,還真對付不了這樣的龐然大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