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宮宴（第4頁）

太后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，她沒想到自已疼愛的柳如煙竟會讓出這種自導自演的丑事。

“夠了！”

皇帝猛地拍案，“將柳如煙帶回皇子府看管，沒有朕的命令，不許任何人探視！”

蕭徹張了張嘴，最終還是沒敢求情。他看向鳳傾瑤的眼神，帶著復雜的情緒，有震驚，有憤怒，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忌憚。

鳳傾瑤垂下眼簾，掩去眼底的冷笑。

柳如煙，這只是利息。

宴席不歡而散，鳳傾瑤隨蕭徹離開皇宮時，夕陽正染紅宮墻。馬車里一片沉默，蕭徹突然開口：“是你讓的？”

“殿下覺得是就是，不是就不是。”

鳳傾瑤望著窗外掠過的街景，聲音平靜，“不過殿下最好提醒柳姑娘，下次再用蛇毒栽贓，記得先看看那蛇是誰養的。”

蕭徹猛地轉頭看她，眼里的殺意幾乎要溢出來。他終于明白，這個女人不僅看穿了他的布局，還反手給了他致命一擊。

馬車駛進皇子府，鳳傾瑤剛下車，就見哥哥鳳凌云站在門口，臉色凝重：“妹妹，父親傳來消息，北境戰事吃緊，蕭徹安插的副將果然出了紕漏！”

鳳傾瑤的心沉了沉，果然來了。

“哥哥別急。”

她握住鳳凌云的手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，“我已有準備。你按我之前說的，把那封篡改過的軍報交給大理寺卿，就說是……

在柳如煙房里找到的。”

鳳凌云一愣，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：“你想嫁禍給柳如煙？”

“不是嫁禍。”

鳳傾瑤的目光銳利如刀，“是讓她替蕭徹，先還點利息。”

夜色漸濃，皇子府的燈籠次第亮起，卻照不進人心深處的暗涌。鳳傾瑤站在窗前，望著天邊的殘月，知道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。

她的刀，已經出鞘。

她的毒，已經備好。

接下來，該輪到那些人，嘗嘗恐懼的滋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