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上修行的時候無聊學了學,不然山上的房子都是怎么來的呢。”他伸出兩指夾走圖紙,圖紙徐徐展開,精致的設計躍然紙上。
“這個設計師做的圖紙還挺古代田園的風格,我可以現在就幫你修建好,需要嗎?”
“好啊!不過也不急于一時,我們先吃飯,然后午休一會兒再修建。”
“都聽你的。”祁安澤拿起一雙筷子遞給云舒,還把平時云舒喜歡的菜都換到了云舒的面前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?”云舒驚訝,她面前的是椰子雞和糖醋排骨。
“一點也不難猜,前幾天吃飯的時候你點這兩樣最多。”
“觀察的倒是,還挺仔細。”
二人吃飽后,祁安澤后背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“以后要是遇見像今天這樣的危險時刻,不需要顧我,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云舒認真說。
她不希望自己的身邊人因為保護自己而受傷。
“你的無敵buff只能保護自己不被這個世界的人類或者變異獸之類的傷害,但是像自然落石卻不能免除傷害,所以對你來說也是危險的。與其你受傷,我更希望是我。”
他說完似乎是覺得最后一句話有些曖昧,于是輕咳一聲,耳根有些紅的找補:“畢竟你是預言之人,護著你就是我存在的意義。”
“你的使命對你來說很重要我理解,但是你先是你自己,再是那山上的小修士。”云舒頭也不抬的說了句,但是這句話卻讓祁安澤身軀一震。
自打他出生后,家族的傳承、山上的教導,都在重復告訴他他的生命就是為了尋找預言之人而存在的。
倘若是為了預言之人,哪怕是讓他立刻就死也不能有任何怨言,一直以來他也的確是這樣想的。
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,他可以是他自己。
祁安澤認真想了好一會兒,這才紅著臉說:“如果我只是我自己,也會像剛才那樣做的。”
云舒本來正在用山泉水洗手,聽他這么說,把手里的水珠潑向祁安澤,“笨,看你挺聰明,怎么在自己的事情上這么傻。”
祁安澤的發絲上沾著水珠,他也不反抗,只是伸出手腕擦了擦眉眼間落下的那兩滴水珠。
山水美景之間,紫眸長發美男就像是這山里的狐妖一樣,魅惑的很,尤其是他這幅小可憐的樣子,更添了點逆來順受的感覺,和他的長相很是反差。
“傷口怎么樣了?”云舒甩甩手,過來關心說。
“早就好了,一點也不疼了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