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次受傷后,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?傷口好全了嗎?”云舒問。
祁安澤好笑的側眸,那雙帶著淚痣的桃花眼看向云舒。
云舒看著這家伙的長相,感覺他就是傳說里看狗都深情的人。
“云小姐是特地來關心我?”祁安澤走近,一步步踏過來,也帶來了一點清淺好聞的藥香。
“你想多了,我是來辦正事的,所以你后來有不舒服嗎?”云舒面對他明顯撩撥的語氣,后退幾步拉開距離。
“沒有。”祁安澤似乎覺得沒意思,收起那種表情,又開始看向窗外,“云小姐指的是感染吧。”
“你知道了?是云之國出現了感染的人嗎?”
“沒錯。有受重傷一直未愈合的人,突然身上長了紅色顆粒。不過不用擔心,我早就處理了。”他語氣輕松,“處理”兩個字咬的很輕,就像是尋常人扔了個垃圾一樣毫不在意。
“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嗎?”他突然問。
“在想你的命定之子嗎?”云舒干脆坐下。
“是也不是,我從小學習卜卦命理,卻一點都窺探不到命定之人的消息。他的信息只有老祖宗才算出過那一次。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。
他就是我的全部,是我生存的意義。所以云小姐不必擔心,在找到他之前,這里,會被我治理的井井有條,滴水不漏。”
咱們倆去
g從云之國回來的時候,云舒就讓小飛象去把綿綿兔換了回來。
綿綿兔剛一出現就吸引了寧佑佑全部注意力。
她一把扔了懷里的布偶貓招財,朝著綿綿兔伸出罪惡之手。
“切,根本沒有我好看,毛那么假,呆若木兔的,不就是有點粉嘰嘰的。”招財舔著自己的貓,高傲的說。
云舒發現招財不掉毛,也不用吃貓糧,也不用睡覺什么的,就像是一個完美的省心布偶貓,所以派它當吉祥物,天天在酒店里“工作”。
顧裴司和陸臨聿都沒在酒店里,這倆人平時就算見面也不說話,顧裴司偶爾會對陸臨聿點頭致意,陸臨聿則是完全無視他。
而云舒帶回來的小女孩小容,已經在寧佑佑的指導下辦好會員卡入住了,進來后就一直在她自己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干嘛。
“云老板!云老板!好消息啊!”馬洪英從衛生間洗完澡出來,一看見云舒在店里,就急忙跑來。
“是有新的聚集點消息了?”
“是啊!”"